气息又变得凶烈可怖,重-欲方止片刻,又立时卷土重来,狠沉压下。
郦兰心几乎喘不上气,挣扎着想要脱身,却避无可避。
男人轻而易举压制住她所有动弹,眼盯着她,片刻不肯放过她逐渐失去气力的模样。
很快,心满意足,面色淡漠俯首,掐制她腘窝。
“……今夜,你要多吃些。”
沉身,眉宇间忽染戾气,“算小惩大诫。”
胆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大了起来。
敢谋划着离京。
她以为她能跑到哪里去?
岂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不识好歹。
该罚。
…
天色微露丁点白色时,宅门打开。
亲卫肃密列候,象辂金壁玉雕,六匹赭白高马静立车驾前。
姜四海屏息静气,立在车驾旁。
直到目光中终映入一道大步跨出门槛的身影,忙率先垂首,四周亲卫随之齐齐行礼——
但令旨在前,无人发出声音,只静默等着,
姜四海低着脑袋,眼前,裹着人的云锦软衾落下一角,飞快晃过。
玄靴踏象辂边金面漆凳,宗懔抱着怀里人,利落入了车驾。
“走。”
吩咐。
亲卫们立即起身,大半数拥着象辂浩荡朝巷外而去,剩余十数东宫守卫则依旧停留在原地,
姜四海回身,声音冷尖:“好生看着宅子里那俩丫鬟,可别叫出了什么差错。”
里头的两小嫩桠子,可是那位郦夫人的心头肉,自然得拿紧了,
守卫们肃然颔首,应声后,疾步入了宅子。
老太监一甩拂尘,登上了一旁的另一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