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他咬着她耳珠,笑着,声沉,微微嘶哑,“……滋味如何?”
她颊肉软压在他宽肩上,泪眼ml,唇隙微启,却说不出话来,凡丰耻处皆不时颤搐。
尚且沉沦在眩痴之中,耳窍又钻进他幽劣低语:“比那死人,何如?”
如同焦土之中落进一点冰霜,遽然,她身躯开始下意识挣动,泣声丝丝缕缕渐起。
“嘘……”立即抬首,将她不安分脑袋又按了回去,温轻抚慰,“好了,好了。”
目光冷寒,透过帐幔缝隙,直直投向另一端,尽头处,是里间的小门。
“你要记住,他已经死了,”宗懔侧过首,深吻她发,漫不经心,“你已经是孤的人了。”
声音沉沉,砸在郦兰心耳朵里,却教她倏然清醒一二分,眼瞳微微放大。
独为了那个“孤”字。
太子,才会称孤。
似乎是感应到她身体的骤然僵硬,他冷笑一声,翻身,将她推下。
山岳重沉压下,千触百感唯有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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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土重来的孽怖,恐惧流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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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如兽,毫无廉耻。
眼睛不受控地,又怕又渴,~~
她彻底完了。
她已经成了这个人床笫间的~~。
她的魂是被迫的,是恐惧的。
可她的身,按捺不住,渴望在孽乐里越陷越深。
渴望继续和他……和-jian。
再抬首,望进一双凝着浓重恶欲的眼眸,
惊恐升腾间,她向上伸出手,想要掩盖住那双眼。
被一只大掌倏然抓住。
他牵引着她软手,先用薄唇摩挲一番,而后带绕到后,
气息又变得凶烈可怖,重-欲方止片刻,又立时卷土重来,狠沉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