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道招牌红烧肉还泛着油光,酱汁凝在瓷盘边缘,清蒸鱼的葱丝蔫了半截,连带着姜丝都失了鲜亮。 只有我面前的小盘里碎骨头、残羹铺的满满登登,茶杯添了几回热的,杯底积着圈淡褐色的茶渍,而蒲萨的杯子却始终满着,不过热气早就散得干干净净。 整个过程,蒲萨都像块浸了凉水的石头,沉默又平静。 几次我故意找话茬,一会儿打听银河集团里谁最不好惹,一会儿骂钱坤不是东西,而他要么垂着眼扒拉两下米饭,要么就盯着桌面的木纹发呆,半个字都不肯多漏。 不过比起孙乐那种一开口就喷脏话、刘东动不动就摸腰间刀子的混蛋,蒲萨倒不算特别讨人厌。 或许是他银河集团之外,法医的那层身份在作祟,这人身上既没有多少混社会的戾气,也不存在盲流子的匪气,只是多了一股子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