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晚点,你跟我走就行,到地方了尽量别言语,也别插嘴,我们说话你听着就成。” 到底是要见何方神圣呐?他还特意嘱咐我这么多? 出了洗浴中心,钱坤又领着我到附近的一家茶楼里继续打发时间。 关于茶道这玩意儿,咱实在是一窍不通,连个茶宠和茶杯垫都分不清,可我看钱坤摆弄起来却头头是道。 什么茶则、茶荷、茶夹乱七八糟的一堆物件,他不光能精准的叫上名字,而且怎么用也是解释的有理有据。 一会儿说要用95度热水温杯洗茶泡普洱,一边又念叨着茶的仓储和回甘,还说什么云南茶香,福建茶浓,时不时还要问两句我的意见。 我能有个篮子意见,云南我特么就知道有米线,福建我就听说过高仿鞋。 但有些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