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圭言这边才管不了这么多,操起手边的扫把就往魏叔佑□□里猛戳。脚也不停地踢着魏叔佑的腹部,“你一个老头子跟我比体力,上过战场吗?见过死人吗?跟我……”
秦斯礼见状,随即快步上前,将徐圭言拉住,“你可是晋王府长史,这么做合适吗?”
“他要杀我,
话虽如此,可眼下看着分明是她更占优势。
徐圭言看出秦斯礼并不信她,抬手指了一圈,“这些人都看到了,你问他们,是不是魏叔佑追着我跑来着?”
,纷纷点头。
秦斯礼倒吸一口气,的人,现在魏叔佑做错了事,那徐圭言肯定得理不饶人。
“还不叫一声,那些小吏才如梦初醒动起来。
“你来这里走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来找我?”
秦斯礼一愣,想说几句话,可又碍于旁边人太多,只是吐出口气,什么都没说。他来,是因为徐圭言这些天都没来找他,发生了什么事他都知道,那能忙到不见他?
那他只好来找她了。
“没事吧?”秦斯礼语气一软。
徐圭言摇摇头,神情还算平稳:“没事,一场意外而已。”
秦斯礼皱眉,看了看被拖走昏迷的魏叔佑:“意外?他拿着刀像是蓄谋已久。”
“当然,我就是冲着他去的。”徐圭言语气中带了几分倦意,也有几分调侃。
秦斯礼低头,轻笑一声,伸出手,在黑暗中,轻拍徐圭言背脊,确认她并无大碍。
这时,院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转眼,一个身影披着斗篷走了进来,身后几名随从匆匆止步——正是李起年。
“徐长史,你——”李起年话未出口,视线便与站在徐圭言身侧的秦斯礼撞了个正着。
他微微一怔,随即行了一礼,语气含三分礼貌、七分冷意:“秦大人也在。”
秦斯礼抬眼,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倒也还了个不卑不亢的礼,神情不甚在意:“拜见晋王,您来得还挺快。”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这样私下的场合相见,奇怪的是,两人言语间像剑刃轻触,带着隐隐火药味。
李起年的目光落在秦斯礼搭在徐圭言手臂上的那只手,再移开时眼神里已有几分阴冷。
他沉着脸,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提醒:“秦大人,既然徐长史并无大碍,您是不是该回避一下?此地毕竟是县衙临宅,您……身份特殊。”
话说得极有分寸,既点明秦斯礼身为京官、圣上亲信,不该久留民间处理地方事务,又意有所指,含着对他与徐圭言关系的警觉。
秦斯礼听懂了,也不恼。他看着李起年,忽然轻笑出声,笑得有些无所谓,他有话想说,想问问李起年知不知道——最近他们可都睡在一张床上。
但徐圭言站在两人中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秦斯礼将手从徐圭言肩上收回,自觉地后退半步,道:“徐长史既无大碍,我也该回去了。免得晋王您忧心我坏了朝廷规矩。”
李起年嘴角微动,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可秦斯礼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往外走去,可几步后,他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李起年,“对了,徐长史对有些药物要过敏,您可要注意着点儿。”
徐圭言听到后翻了一个白眼。
秦斯礼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