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独蛊馆主的高徒,在下香行舞,乃是牯岭镇中七香楼主之女,排行第五。
今日是贵馆众多弟子们,渡劫入道之盛事,本楼和独蛊馆素来交好,今日特地为大家伙置办了点彩头。”
女子的这话,顿时就吸引了在场众多弟子们的注意。
许多弟子都嘀咕出声:
“七香楼?是坊市中小有名气的那家酒楼么?”
“听闻这七香楼,在坊市中颇有几家分店,还涉及买卖妖兽材料的行当,擅长药膳。其虽然不算有名有姓的商会,但也够得上‘商会’一词,家大业大。”
七香楼的女子,脸上露出浅笑,她捋起袖袍,露出自己那白生生的左臂,以及系在左臂上的一方玉佩。
玉佩色白,形如缺月。
她说:
“此玉名叫素月宝玉,重一两三分,佩戴在身,可辅助入定、消除郁气、清心醒神,放在夜月之下,更有几率呼引月光而至,虽不多,但也能增进修行。
持有此玉者,还能在我七香楼中,享受贵宾优待,以此玉抵押,能换得三万符钱的挂账名额。”
这番话,顿时就在人群中引起了波澜。
就连方束,也是不由目光一动,落在了那七香楼主之女手腕上的宝玉之上。
他可是尝过服食月光的滋味和好处。
只可惜后来自行打坐时,再未能牵引一丝月光落下,仅仅因为服食过月光,后续炼功时,能清楚分辨出是否有灵气被引入体内,小有增益。
“这宝玉,是那女子的贴身之物,莫非……”四周有弟子聪颖,立刻就猜出了那七香楼主之女的意图:
“此女是把定情信物拿出来了,得了此玉,就是得了七香楼的青睐、她的青睐?”
面对众人的议论,名叫“香行舞”的女子,落落大方,其眼波流转间,还特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苦修青年石厚。
这一眼,更是让四周的弟子们明白:
“害!搞半天,原来是给石厚这家伙造势来的。”
“难怪我他娘的感觉,七香楼这名字十分耳熟,原来就是之前资助了石厚的商会。”
霎时间,众人都是明白了,所谓的彩头,的确是那香行舞的“定情信物”,得之者即可得七香楼之青睐。
但是此物,早就有主了!
面对众人的议论,苦修青年石厚一改往日的沉闷,他主动的走出半步,凸显在人群中,环顾四方,目光凌厉的紧盯着一众尚未入道的弟子们。
别说围观人群了,就连那另外四个打算渡劫的弟子,也都是眉头微皱,识相的将目光挪开。
香行舞这时面上微红,但她含着笑,继续说:
“今日独蛊馆中,渡劫成功,且气血最上、宝血最佳者,便可得我七香楼的赠宝。”
这句话说完,此女退入了人群中,候在了独馆主的身后,只是和独馆主的孙女玉儿师姐低声细语。
但她的眼神,却依旧是记挂在那苦修青年石厚的身上,并且被身旁的玉儿师姐调侃了几句,面色顿时红意更盛,像是水蜜桃似的。
“好了。”这时独馆主端着茶杯,平静的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