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分明且强烈的对比之下,厄加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一切都是对王的冒犯。
但是,真的好喜欢啊……
好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啊……
喜欢到……恨不得吃掉,彻底吃掉融为一体。
可是吃掉的话,小妈咪会不高兴的吧。
密匝匝到完全扭曲的喜欢重复性地填充在厄加的大脑深处,他忍耐着血液中躁动的热潮,最终还是克制失败,如疯犬一般抬手环上了珀珥的腰腹。
他抱得很紧,就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然后佝偻腰背,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小虫母的胸膛之间。
他不吃。
他、他就是闻一闻。
珀珥被厄加的动作惊了一下。
他没感觉到恶意,便只是很柔软地纵容了一切,抬手轻拍了拍厄加的后脑勺。
珀珥:“厄加,知道要、要怎么做吗?”
珀珥脑海里有大概的猜测,但有些词汇依旧让他羞于开口,于是珀珥准备等等把主动权都交给厄加!
这个时候的小虫母压根不曾想到,能幸运握住主动权的狗,会在他的身上有多疯。
“……知道。”
厄加的呼吸有些急促,连抱着珀珥的指尖都在发颤。
珀珥沉吟了一下,在厄加准备动作前,忽然伸手,用指腹抵住了厄加的下唇。
紧闭双眸的蝎组首席明显颤了一下,他差点抿着唇将小虫母的手指吃进去……
珀珥想到了医疗人员的话——
新生腺体内分泌的蜜液与普通的水液大有不同,前者色泽呈现出淡淡的金黄色,经过医疗设备初步的化验和专业人员推测后,他们确定蜜液含有相对大量的糖分,呈现出一种轻微粘稠的质地。
因此在子嗣们借用口舌进行伺候、纾解时,单纯的含与舔,可远远不够。
珀珥有些羞地咬了下唇,靠近在厄加耳畔,小声提醒道:“要、要重一点的,但不许弄痛我。”
厄加哑声应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手套,露出了紧绷青筋的手背,虎口卡在小虫母的后腰,近乎将体格娇小的珀珥完全拢在自己怀里。
厄加的鼻尖深埋那块胸膛开有小窗的衣服布料之间,似是想要更多地汲取主人的气息。
于是,在片刻的静谧后,他缓缓张嘴,用牙齿与舌尖轻柔舔舐着。
他的动作很慢,充满了珍视,但在这之下,则是如野兽一般的贪婪垂涎。
珀珥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他忽然心中升起淡淡的不安,似是在后悔自己轻易将主动权交给了子嗣。
但、但那是厄加呀?
是像狗狗一样听话的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