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狗狗一样听话的厄加。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
珀珥有些失神地思索着。
而被他定义为“乖”的厄加,已经完全被小虫母迷得浑浑噩噩,忘记思考的能力了。
为小妈咪着迷,也是虫之常情吧?
在此之前,卧室内的窗帘是被珀珥拉上的,淡色的纱帘遮挡了外侧的光源,但又不曾彻底拉上那层厚布,于是总有流动的光影会落在厄加的眼皮上。
有些热,有些痒,但更痒的则是他的舌,他的牙齿,他的喉咙……甚至是那条止不住摆动幅度的黑色尾勾。
厄加的口腔止不住地分泌着唾液。
在小虫母轻微战栗的姿态下,这双曾握着匕首、摘取性命的苍白色大掌牢牢桎梏着珀珥想要逃离的动作。
尾勾盘绕,环至珀珥的小腿,然后用自己的唇舌将那片柔白的小布料弄得狼狈又湿漉。
温润甜蜜的气息四溢,隔着布料,厄加尝到了蜜水似的腥甜。
“衣、衣服……”
珀珥揪紧了厄加脑后的发丝,有些呜咽道:“不要把衣服弄、弄脏啦……还有,不许睁眼!”
不脏的。
分明要甜死了。
甜到他整个人都头晕目眩。
厄加用最后的理智查收了小虫母的吩咐。
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依旧闭着眼,修长的手指却很灵巧地将那半截吊带,从桃心状的镂空中勾出半截。
有什么东西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
珀珥颤了一下。
已经初步绽开的花苞也在晃动的光斑中抖了一下。
花苞尖上,那流淌着甜意的露珠则摇摇欲坠,在即将滴落之际,被嗅闻着花香的贪婪野兽含着嚼到利齿深处,缓解那跋涉而来、初见甘霖的干渴。
那一瞬间,珀珥近乎被热浪侵袭,于浅蓝色眼瞳的最深处绽放出柔软的湿意。
简直……太可怕了。
几乎要被快乐完全吞噬一般的可怕。
……
太阳宫外,秩序同盟的办公地点——
赫伊站在高楼内的办公室内,这个角度,那扇清透的落地窗远方正对着的便是太阳宫内小虫母的卧室位置。
即便那尔迦人的五感再怎么灵敏,但此间相隔过于遥远,赫伊也仅能在忙乱的空隙里喝着浓茶、咖啡,亦或是用于刺激神经的酒水,站在窗前看向那似乎被轻薄纱帘遮掩的窗。
似是睹物思人。
奥洛维金拿着一叠资料,贵族式的长靴鞋底带有半截轻微的坡跟,在长廊中砸下“哒哒”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