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摇摇头:“我瞧着太子就是一门心思不让万岁爷好过,自然了万岁爷也有同样的想法。”
维珍:“……”
行吧,这爷俩根本就是一对变态。
二十四K纯变态。
“要不还是把杨郎中给请过来吧,不然我总是担心。”维珍小声道。
有那一对纯变态在,维珍就没办法不替十三爷担心。
“行,我跟七弟说说。”四爷点头道。
第二天一早,四爷就动身前往灾区去了,而维珍则在济南府迎来了阔别近四年的李母。
待小池子把李母迎进来,待瞧着李母发髻中的银丝,维珍顿时就不由红了眼,一声“额娘”还没叫出,就扑进李母怀里,哽咽了起来。
李母一怔,旋即也红了眼,顿了顿,才小心翼翼伸手拍了拍维珍:“妾身还未向侧福晋行礼呢。”
原本还只是哽咽,李母这小心翼翼的语气一出口,维珍的眼泪旋即就簌簌而下,一边把李母抱得更紧了。
李母又是心疼又是发慌,忙不迭哄着维珍,直到半晌,维珍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李母才松了口气儿,又要给维珍行礼,然后维珍的眼睛就又红了。
“额娘非要折女儿的寿不成吗?”一开口,维珍忍不住又哽咽了。
“不是这样说的,礼不可废,”李母忙不迭解释道,“临行之前,你阿玛再三叮嘱,贝勒爷越是厚待咱们家,那就更不能失了规矩……”
“那阿玛有没有知会你,万岁爷以孝治天下?”维珍打断李母的话,一脸气闷,“阿玛额娘难不成还要违拗圣意吗?”
“你这丫头真是被贝勒爷宠得无法无天,真是什么都敢说!”李母吓了一跳,忙不迭四下观望,好在正堂里面就只有连翘这么个维珍的贴身侍婢,李母才稍稍心安。
“我明明是有理有据,关四爷什么事儿?”维珍撇撇嘴,然后伸手去挽李母的胳膊,再开口语气就变得欢快了,“额娘,你这一路定是累坏了吧?咱们今儿哪儿都不去,主打一个就是让您老人家吃好歇好,然后明儿我带您去逛大明湖!咱们娘俩游湖听曲!”
“后天咱们去逛珍珠泉真趵突泉,万岁爷才去过呢,还题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