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笙瞧着他满脸信誓旦旦,眼神狐疑,明显不信。
道笙身材纤细,学士服穿在她身上宽大得过分,傅白榆贴心地帮她整理好领口,戴上学士帽,“你把台下的观众当成大白菜就行。”
“哪有长眼睛的大白菜?”道笙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已经很正经了,”傅白榆哭笑不得,说出来的话却差点让道笙气死,“毕竟我上台演讲从来没紧张过,体会不到你的感受,自然也就没什么经验好传授的。”
道笙咬牙切齿,“炫耀可耻!”
“这分明是我的短板。”傅白榆无奈摊手。
道笙越想越气,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浅红的牙印。
傅白榆“嘶”了一声,无奈道:“真是属小狗的。”
“谁让你嘲笑我。”道笙摸摸那道牙印,满意了。
傅白榆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天地良心,实话实说而已。”BIqupai。
紧张这种情绪,他活了二十五年,总共出现过两次。
一次是道笙替别人转交情书给他被他误以为是她送的时候,还有一次,是求婚那天晚上。
“不和你说了,我上去拍照了,”道笙看了一眼时间,弯腰穿高跟鞋,开门下车,“你快回医院吧。”
“上台阶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摔跤了,”傅白榆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温柔叮嘱,“发言的时候也别紧张,不会出错的。”
道笙回眸瞅他。
她总觉得他的语气好像太过笃定了一点。
“快上去吧,”傅白榆却只是倾身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宝宝,等会儿见。”
道笙没多想,以为他口中的“等会儿见”是指仪式结束他来接她。
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的等会儿,居然就在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