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将那酒悉数全都灌进了她的领口,她瑟然发抖,轻吟出声。
这桃花酒烧得她面色酡红,烧得她胸脯剧烈起伏。
她的身形已毫无遮拦。
孤。
孤亦是醉了酒。
孤欺身上去,孤亲了她。
她的身子与孤一样滚烫。
孤剥了她的衣袍,唤了她的名字。
她的呼吸就在孤的脸畔,她身上都是桃花酒的清甜,可她开口时叫了她的大表哥。
孤。
孤心中有些难过。
孤怎就忘了,她侍奉过她的大表哥了。
孤竟忘了。
她是个娼妓。
孤有七八日都不曾再召她来。
召她干什么,召来只会给孤添堵。
可那不安分的魏俘,她又跑了。
这一回,她挟持了阿蘩。
孤不知她到底哪儿的胆子,孤亲率人马猎犬去追,一路追至高阳。
她有天大的胆子,为了出逃,竟将匕首横上了阿蘩的脖颈。
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一再迫孤退让。
孤恨称谎,恨要挟,恨背弃,恨阳奉阴违。
孤命人掀了马车,一巴掌将她扇倒,孤用马鞭抽她,孤下手时已不知轻重,亦不知抽了多少下,抽得她皮开肉绽,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