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最具吸引力。
她总给人一种不带任何攻击性的友好。
可这就是这样一个做任何事仿佛都不会出格、出错的人,在醉酒之后,盯着他的眼睛,吻了他。
之后还对他道谢。
她是把他当作别人了,还是
后面这个想法很快被许宥景抛之烟消云外。
他得是有多自恋,会去想温淮喜欢他。
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曾爱过的小孩,长大了,又怎么敢奢望别人喜欢?
苦涩又泛着自嘲的笑攀上唇角,许宥景轻嗤一声,随后在无声的花草中,化为云烟。
夜色慢慢,他又独自在这里坐了会儿,想着静心。
小茶间萦绕着淡淡的花香,不刺鼻,却隐隐是在暗示着什么。
许宥景抬手撑在下巴,眼睑向下,浓密修长的睫毛投下的影子,遮盖住眸底的落寞。
他抬手,指腹不自主地抚上唇瓣,仿佛触电般一缩,起身离开-
温淮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
她的头还有些醉酒后的痛麻,但身上却是干净清爽,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换成了睡衣。
昨夜郗冠和南迪离开后,她本想等许宥景下来再一起吃一些。但【踏雪独家】酒劲上头,又或是吃多了困倦,她便想着在沙发上眯一会,等许宥景下来再叫醒她。
不承想,一口气睡到现在。
期间,她梦到了许多段梦,都不舒心,除了
温淮碰了碰嘴唇,眼神有些空洞。
梦里,她梦到许宥景要走,然后主动拉住他,强吻了他
是清醒后也会觉得离谱的程度。
温淮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心思。现实里无法表露的心意,就连在梦境中也不能坦坦荡荡。
她暗骂自己意志不坚定,只得将心思压得更深。
楼下,她只见到萍姨,问过才知,许宥景上午有事出去了,中午还打过电话问她醒没醒。
“宥景还让我别叫你起来,安心睡。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温淮没逞强,直言:“有一点。”
萍姨早有准备:“给你煮了解酒茶,温着呢,现在喝正好。还有药膳,现在想不想吃?”
“想,我去拿吧萍姨。”
刚起身就被按下,萍姨说她见外,“乖乖坐着等着吃,这两步路萍姨又不是不能走。”
不消多时,面前就被盏盘摆满一小片。
萍姨放下餐食就带着其他人离开,留温淮自己待在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