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让他来教教萧鸷好了,做人,一定要坦率。
几日后,远在王宫的萧鸷,紧抿着唇打开了收到的第一封北境来信。
【哦,我也很想你。】
【京白。】
“阿啾~”沈京白在府邸,连带了几个喷嚏。
侍从寻来披风:“再过不久便是大朝会,到时有的忙,少爷别染风寒了,”
沈京白眼神幽幽地摸了摸鼻尖。
不对劲,有种以前路今朝惹了事,在外叫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沈京白是也’的感觉。
沈京白视线落在案前,路今朝送的一块价值不菲的墨砚上。
他拿笔尖敲了敲,警告。
路今朝那封不太正经的信寄去后,不到半月,正式派信使交给了萧鸷一封密信。
大朝会开始了,前来赴会和
进贡的使臣,对萧鸷的态度,与前世截然不同。
前世的萧鸷,众所周知,小白菜地里黄的傀儡皇帝,这世不一样,谁不知道,霁帝和摄政王兄之间的关系,十分友爱,是不远万里传了几百封信的程度。
料想到这一切的路今朝,在给萧鸷的信里,隐晦地表达了:
听闻有个来自百越之地,前来赴会,骑着头狼的拓跋王子,
而百越之地自古以来,由于崇山峻岭的地势,导致分裂的小国众多,纷争也多,生活在那里的百姓,毫无疑问,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我大霁朝礼仪之邦。。。。。。
摄政王在信里的暗示,不知收到信的人懂没懂,但隔日,整个霁朝百姓,都听说了一件令人气愤不已的事。
“拓跋王子欺凌我国君主!”
“放肆,好大的胆子!”
“他怎么欺凌的?”
“小天子走在路上,就被他骑的狼撞倒了!据说受伤不轻!”
“什么?可恶!”
远在北境的摄政王,闻此大怒,连夜率亲卫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