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獞笑道:“世子殿下谬赞了,本王只不过喜欢清静,所以讨来依山傍水的湖边小筑,用心再深,也不及青州侯情真意切,这羊,乃是侯爷亲自烤的,这湖蟹,乃是侯爷所捞,这酒……”
萝枭惊愕道:“酒也是他自己酿的?”
“那倒没有。”
刘獞察觉大话说的有些过火,话锋一转,“乃是侯爷亲自抬进来的,他说郡主海量,怕不够喝,于是亲自搬来十坛。”
“我又不是酒囊饭袋……谁要喝那么多!”
萝芽背对李桃歌,不轻不重嘀咕道。
草原女子直来直去,压不住心事,想起啥就说啥,学不来那些城府。
咦?
李桃歌心中一喜。
不怕她不搭话,就怕她不说话。
见到二人都对他挤眉弄眼,生怕这小子错失良机,李桃歌趁机说道:“我不是欠了郡主八坛酒吗?今日一定补齐!”
“喝吧,喝死你!”
萝芽依旧背过身,但口气明显有回旋余地。
“遵命!”
李桃歌像是领了圣旨,拎起一坛芙蓉酒,拍开泥封,咚咚就往口中灌。
萝枭和刘獞暗自竖起大拇指,“上道。”
脸皮厚,有钱,有势,品行端正,还他娘长得俊俏,活该你娶满后院媳妇儿。
一坛酒喝干,李桃歌二话不说又拎起一坛,才拍开泥封,萝芽转过头,脸色不善,死死瞪着他。
厢房内顿时陷入寂静,氛围诡异。
萝芽忽然蛮横道:“光你喝,我不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