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无所谓,从对方的手段也可以看得出来,阴狠是有的,但是层次还是低了一点。 当然,层次低也是相对于黄粱而言,别说张佳句只是一个外地而来的普通大学生,哪怕是本地的普通打工人,碰上这种事情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 同一时间,城郊某地。 “姐夫,事情怎么样了?”一个头发挑染了一撮白毛的年轻人,恭敬的给对面的中年人递了一根烟。 如果小建在这的话,他便可以认出,这中年人,正是此前给他打电话的那位老师,柳芒。 而这白毛,自然便是此前打破了张佳句脑袋,又到医院里面去闹事的那位了。 “我叫你去医院找他们和解,你是怎么办的事?”柳芒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一个穷学生而已,还是外地的,打了不就打了,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