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他,美得不像话,发间颈侧散发着甜,吸引他不住地吻。
呼吸渐渐发重,他问:“有没有肿?”
伏在他身上的人瞬间红了脸:“……不知道。”
闻言,陈禹让轻笑。
“昨天不是说坏掉了?”
他缓慢咬字,气息烫得她微微一颤,“检查一下。”
余想脸烫到要命,他的吻一路向下,温热的气息拂过,片刻后,陈禹让抬头:“晚上涂点药。”
…
一折腾,两个人又要洗澡,浴室里,水声盖过了其他声音,他记住她那里的模样,只是温柔地舔着。
指尖插入他的发里,忍不住蜷起脚趾,余想浑身发软,差点从洗手台上滑下来。
最后被他笑着托住,她坐在洗手台上,陈禹让在她的颈间吻着,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一寸寸吮过她脖颈的肌肤。
一个交颈的姿势,余想由他亲吻,她的视线从陈禹让宽阔的背望下去,看见他背上几道鞭痕。
这几年已经淡了不少,但长度横亘半个背,不管怎么样都会有痕迹。
他的背上是因为她留下的鞭痕。
他的肩膀上是她咬的牙印。
心脏的旁边,是为她挡下的子弹。
脖颈处缠绵的亲吻停住了。陈禹让反手抓住她,低声道:“别摸了。”
几滴眼泪掉到他肩上,余想哽咽着。
“陈禹让,对不起。”
那一天,她和覃忆说,她觉得亏欠陈禹让。
其实不只是亏欠。
七年前,陈禹让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时候。
她一遍一遍地想,如果没有遇见她,他不会遭受这么多。
缱绻温柔的空气静了下来,几道啜泣声,她的眼泪烧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喉结滚了下,他把她的手带到自己心脏的位置,亲吻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唇角:“这几年想过我吗?”
“嗯。”声音里还有哭泣的颤音,几秒后,她又补了句。
“陈禹让,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低声道:“就够了。”
趴在他身上的人没说话。
“Joceline。”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