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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覃忆来余想家吃火锅。一进门,她就开始审问:“你和Eyran什么时候拍上拖了?!”
被好友询问总归是不一样的感觉,余想脸微热:“也没几日啦。”
覃忆不满地哼了声:“你居然连我都瞒。”
余想反驳:“你当初和Marion拍拖也瞒住我。”
覃忆蓦地收声,随后问:“你很早就知道了?”
余想算是比较早看出来覃忆和边昶月有猫腻的,焦牧和冯千阙倒是很早就发现。
之后大家都反应过来,是因为边昶月压根没想藏,比如他不经常给别人i□□赞,但覃忆的每一条他都会点,有几次还在评论里暴露了身份,又被覃忆要挟着删掉,但其实他们在国内早早看到,只能假装不知道。
覃忆懊恼,自己还傻乎乎地演了那么久的戏,又在心里腹诽为什么余想和陈禹让一直没被看出来。
话还没出口,就起想起些零碎的片段。
譬如初一时,余想正在
喜欢橄榄球,储晔通过家里搞来几张球赛门票以及余想喜欢的运动员的签名照。当时余想当储晔也是球迷,两个人日常交流增多。
橄榄球球赛是在工作日,余想为了看比赛请了假。当晚放学,几位男生打篮球,覃忆和冯千阙去看。休息的时候,莫名提到缺席的余想。属焦牧、李仕尧和覃忆聊得最起劲,边昶月和冯千阙偶尔加入几句,唯独陈禹让兴致缺缺,在旁喝水,一言不发。
最后散场,其他人都去收拾东西。覃忆却被陈禹让拦住。
“怎么了,Eyran?”
记忆里的那天,陈禹让看着她,他先提了下边昶月,覃忆已经忘记之后的话题是怎么绕的,陈禹让最后才似不经意地提了句:“Joceline对储晔那种类型感兴趣?”
…
覃忆慢慢咂摸出味来,其实陈禹让一直都对余想要超过旁人的好。
只是因为他的坐标长久地对准余想,所以没有人察觉到这样的偏航,只当这样的航向是船长的本能。
火锅煮开,原本在屋子里睡觉的木法沙闻到气味跑出来。看见木法沙,覃忆装模作样地咦了声。
洗完锅已经快晚上八点,和覃忆道别后,余想才有时间看手机。
编程比赛已经进行到最后,陈禹让刚好结束连续了14小时的赛程。他一下赛程就给余想打视频。
陈禹让问:“想我没?”
“一点点。”余想说,“木法沙很想你。”
电话那头,陈禹让懒洋洋道:“那怎么办,我比较想你。”
一股细密的甜意瞬间从心口炸开,蔓延到耳尖。余想把半张发烫的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飘出来:“那木法沙要伤心了。”
陈禹让不甚在意,气息带着慵懒从听筒里传出:“没关系,它看见爸爸妈妈恩爱也会很开心。”
“我才不要作狗妈妈。”
“你经常嫌弃它,木法沙真的要伤心了。”
说着,余想瞄了眼站在趴在沙发旁的木法沙,确认这只会两国语言的大狗应该没听懂那么复杂的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时候门铃再度响起,余想猜可能是覃忆东西落了,和陈禹让说了声拜后挂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