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曲气得……没力气生气,只能冷眼看着谢恒逸端来一碗米粥。
看了一眼就撇开了头,不愿意喝,跟对待薄荷糖的态度如出一辙。
谢恒逸又去弄了些甜水,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
齐延曲两腿发麻,准备换个姿势,稍微一动就察觉到异样。
“…你到底…有多少……”
“反正已经被我弄脏了,有什么关系?”
谢恒逸故意按压那只有薄薄一层的小腹,看着亲自喂下去的白粥流出来,又亲自再喂了一遍。
齐延曲被弄得小腹发酸,难以下咽,囫囵喝了几口,再然后大脑又是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么久,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完。回来时是七点多,现在已经凌晨一点……还好下午补了觉。
他现在一听见嚼碎糖块的嘎嘣声,就全身发麻。
但他到底不能睡太晚,否则状态不好容易耽误正事。
谢恒逸看出他的忧虑,用黏乎乎的语调问他:“不可以请假吗?”
齐延曲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几近是咬牙切齿着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不。”
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请假。
谢恒逸虽然失望,但也知道孰轻孰重,于是起身替齐延曲清理,并道:“快到暑假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齐延曲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然后慢半拍地理解完谢恒逸最后那句话,倏然意识到不对。
……什么意思?
还要、再来吗。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