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遇到这种事,跑得快。
“行,我先回去了,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在过去的一周里,谢嵘日日惴惴不安,谢恒逸别无他法,便留在网吧陪着。
倒是抽空回去过两趟,目的是确认家中那位是否活得好好的,加起来待了两个小时都不到。
谢恒逸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就走。
一脚都快跨出网吧门槛了,他突然折返回来。
昨夜谢嵘又拉他彻夜畅谈了,一哭诉就烟酒都来。
他没跟着碰多少,但被熏了一晚上,指不定现在都没散干净味。
他走回谢嵘面前,一脸淡漠地问:“我身上有酒味烟味没?”
谢嵘猛吸一大口空气,秒出鉴定结果:“有一点,不明显,只要没贴你身上,应该就闻不着。”
谢恒逸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也就是这一下。
谢嵘察觉出端倪,眼尾微微上扬,泄出疑忌的眸光:“谢恒逸,你老实告诉我,你家里藏谁了?”
她侄子这模样,活像怕被妻子责骂的晚归丈夫。
“没谁。”
谢嵘大惊失色。
那就是藏了。
眼看着谢恒逸要走,她灵光一闪:“你屋里有座机是不是?号码给我一个。”
谢恒逸以为她是怕手机打不通,没多想就帮她存上了号码。
目的达成,谢嵘笑眯眯地挥手告别。
哼,这小子,还是太嫩了。
在谢恒逸身影消失在网吧里的瞬间,她扭头拨通了刚存的座机号码。
……
如同陷入深眠的住宅被打破沉静。
一个周未住人的卧室内,座机发出简洁明了的“叮铃铃”声。
在重复响起第四遍时,昏昏欲睡的白猫被吵醒,跑到齐延曲床边绵绵央唤着,以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