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在她死后,他们之间仍能保留一丝亲密的联系。
于是,秦之朗忍受着剖析自己的不适和耻意,将她带到了这个房间。
同时他也想看看,她究竟能顺从到什么地步?
要是亲眼见过他内心深处的卑劣和疯狂,是否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主动?
是否会接受这枚由他骨头打磨的戒指,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谁知,她竟然毫不犹豫就接受了。
这种无休止的容忍,让他热起来的头脑根本无法冷静。
——如果她知道,他接下来还想对她做什么恶劣的事情,还会这么配合吗?
今晚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秦之朗有些头晕目眩,牵起她的手,默不作声将那枚骨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他反复测量过多次,尺寸刚刚好。
苏见绮欣喜地摩挲了一下这枚戒指。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突然感觉身上一冷。
仅有的男士衬衣被他一把剥落,粗暴地扔在脚边。
她脸刷地热起来,下意识抬起头。
下一秒,正对上秦之朗热烈至极的眼神,其中不乏几分危险的兽性。
他盯着她的眼睛,胸膛起伏得厉害,缓缓拿起手中的那条腰带。
——他受不了在做这种事时被她注视,几乎羞耻欲死。
秦之朗新生的胸肌线条张力十足,一起一伏皆是诱惑。
苏见绮轻易就看得口干舌燥,在被剥夺视线之前,马上开口阻止:“不要用这个。”
他脸色一变:“为什么?”
苏见绮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因为我想看着你做。”
生前,他们唯二的做爱都是由她主导,好不容易他能进攻一次,她不想放过这种视觉上的刺激。
秦之朗似乎很意外她这么直白,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后,仓皇地错开眼:“你真的愿意?”
她察觉到了他的卑劣与可耻,居然还愿意配合?
苏见绮点点头,上前一步,亲昵地将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为什么不愿意?”
他呼吸一滞。
从没想过,她亲口承认妻子二字,会如此悦耳。
苏见绮眨了眨眼,秦之朗的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脖颈泛起淡红的范围却更加大了,喉结也如焦渴般不断做出上下滚动的动作。
欲望上头,她挑逗地含弄了一下他脖间鼓起的青筋。
就像他经常做的那样。
他像是被电流击中,重新盯上她的眼睛,眼底的狂暴因子再也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