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赶紧离开这个公司,下个月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给这种老板打工,时间久了,会倒霉。
前台疑惑地张了张嘴,想到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忍住了,没敢多说话。
江源好奇地问:“师祖,您怎么知道这个老板认识大师?这是怎么算的?”
段安洛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吃吧,少说话。”
根本不需要算,看看这里的摆设,按照风水学来说,每一样东西放的地点都像是用尺子精心量过的,见过哪家老板不研究赚钱,研究风水学?肯定找别人给他看的。
而且这个风水大师,和这个老板的关系很密切,他完全信任那个风水师,才会做到这么严苛地执行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出乎所有人意料,不到三分钟,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惊慌失措地从电梯里跑出来,他气息微乱,直奔段安洛面前,“你……你怎么知道我女儿生病了?”
来人正是郑信厚,资料上已经有六十七岁,不知道是保养得好,还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也就五十岁,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段安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里的神情却没什么温度,“那个佛堂,不就是你给你女儿祈福用的吗?可惜,她现在病情更严重了吧?梦魇缠身,夜不能寐,冤魂索命,痛苦不堪。你最近回到家也感觉不舒服吧,家里的怨气太重了。”
郑信厚目光微闪,正在心里盘算段安洛这个人有几分的可信度。
就听段安洛说:“我对你那佛堂为什么出事没兴趣,我只对你女儿身上的东西感兴趣,我需要一些东西,炼制法器。”
这种话普通人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对一个极度相信玄学的人来说,段安洛相信郑信厚能听得懂。
段安洛看着郑信厚的眼睛,嘴角勾着,眼神却越来越锐利,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兴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在欣赏无形的猎物,眼神疯癫,带着狂热,“有了它们,我的功力就能翻一倍!”
不管别人信没信,江源信了。
“还能这样?”
江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谨记长辈说话自己不能插嘴的原则,心里跟猫挠的一样,这么厉害的方法,师祖能不能教给他?他也想翻一倍。
许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段安洛不应该当天师,他适合当演员。
看看,眼神演得太吓人了,像个着魔的疯子,他要是去演邪修,能拿小金人。
郑信厚也被段安洛的眼神震住了,一时语塞。
段安洛却像是失去了耐心,盯着郑信厚的眼睛,瞳孔渐渐变深,“行不行,一句话?不行我就走了。”
郑信厚的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在段安洛的眼神暗示下,缓缓地说:“我女儿,确实身体不好,最近病得尤其重。如果你真能救她,钱,绝对不是问题。”
“那就更好说了。”
段安洛听到钱,眼里的贪婪再次放大,他慢悠悠地掏出一个小本子,“放心吧,郑总,我是紫砂不渡灵异事务所的老板,官方认证的,不会胡来。我保证把你女儿身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钱,你看着给。”
郑信厚看着那本盖着公会印章的证件,资产到了一定的金额,都知道这个公会,他们每年都会给这个公会捐钱,天下太平,他们的产品才能卖的出去,才能好好赚钱。
这个印章,他是认得的。
再看看段安洛这张年轻得过分,却又透着贪婪的脸,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那请大师随我回家里看看吧。”
如果这个大师是个正气凛然的人,他真不敢往家里领。
这种浑身透着邪气的最好应付了,钱就能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