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过神来,却见这反贼没羞没臊地顺着她白嫩的香肩亲吻着,一路向下,缠绵到她呼吸起伏的胸口,最终,也就那肚兜碍事,挡住了他亲吻的路径。
宁瓷松开了搂着他脖颈的胳膊,正要去推开他,谁知,严律忽而将头一抬,意乱情迷的双眸凝望着她,他将她搂着,抱着,在她的唇边痴缠着,低语道:“我是你的……娘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一声低语,好似缠绵在宁瓷的心坎儿里,尤其是那“娘子”二字,好似梦中的呢喃,更是在当下,他真真切切,一遍遍地轻唤。
她的心墙早就成了一滩烂泥,此时,她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将另外一个肩头的香带,也解开了去。
严律在她的唇边微微笑了一下,好似得了个许可,便直接将那仅存的肚兜扔到了一边。
雪白光洁的身子,好似天上星,好似水中月,却在此时此刻,在严律的手中,亲吻里,真真切切地拥有了。
尤其是那一双软糯可口的雪团子,却是让严律瞬间脸庞潮红,透向了耳尖,漫向了胸口。
宁瓷瞧着他的反应,也是红透了脸颊,她没有说话,甚至已然说不出个话音。
却在看到严律就这么盯着自己盯了好一会儿后,她正准备琢磨是不是要把被褥拉过,不再让他瞧了,谁曾想,严律却直接捧着那一双雪团子,轻柔地,缠绵地亲吻了起来。
那绵绵痒痒的触感,那唇舌舔舐过的胸口,却在宁瓷心底,却是一点点地把自己交给了他去。
严律一边轻揉,一边舔吻,他好似贪婪的童稚,得了心爱的物什,就再也松不开手。宁瓷却觉得,这般吻了,亲了,却是甚感满足。
不知他到底吻了多久,总之,当被严律吻得七荤八素,意乱情迷的宁瓷发现,这反贼竟然改了路数,他的亲吻开始一路向下,顺着起伏的胸口,曼妙的腰线,再绕到她的后脊,将她的后背,椎骨,惹火的腰窝,也全数给亲了。
更是当他开始缠绵在她的腹沟,吻向她的双腿,粉嫩的脚尖时,宁瓷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身子,除了那禁忌之处,已然全数……
不,不是!
这反贼竟然……
那一片禁林中,宁瓷粉嫩的小唇舌被严律一口含住,他的唇瓣绵软地与她的小唇舌缠绵,稍稍用皓齿轻触,宁瓷忍不住地娇声轻唤:“你……啊……不要……”
虽是这般拒绝的,可严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待得春水湿润了他的唇瓣,他才再度一点点地,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吻回了宁瓷的脸庞。
宁瓷又羞又恼,可一看着他的眼眸,她所有的不快也都尽数散了去,两人又亲昵痴吻了好沓樰獨家諍裡一会儿,突然,她恐慌地发现,自己的小唇舌处,有一股子坚韧而有利的滚烫力度,正一点点地摩挲着,试探着,寻觅着。
严律纵然在朝堂上游刃有余,却在此事上还是尚显青涩。
两人心思不一。
一人着急寻觅,一人恐慌迟疑。
却在此时,晚宴正式开始的钟鼓声敲响了。
钟鼓声悠长且深沉,却在这大雨间,声音穿透了倾盆落雨,穿透了一处处朱红的宫墙,也穿进了宁瓷的耳畔。
这声音……好像是……好像是……
宁瓷在严律的缠绵亲吻中,猛地睁开了双眸。
她想起来了!
这钟鼓声,就像是前世,她骑着马冲回皇宫,打算跟皇上和老祖宗说严律已经起兵谋反时,听到的代表皇帝驾崩的呜号声。
前世,她亲眼所见严律起兵谋反,亲眼所见他带着大批兵马冲向皇宫,亲耳听见他叛乱之时,皇帝驾崩。
虽然皇上若是因他而死,今生看来是皇上罪有应得,但是……
但是,严律他确确实实是个野心勃勃的大反贼啊!
他甚至把一路提携他的太后也逼得吞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