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回头叮嘱杨清清,“这件事,万不能说出去。”
杨清清怔住,然后迟钝的点点头-
薛从澜刚从小木屋离开不久,随安便到了。
祈愿心跳忽然加快,怎么随安在这时候来了。
祈愿刚想要说话,便听随安毫不犹豫地问她:“昨夜,是你一个人吗?”
“是……”
“没有人和你在一起?”
祈愿听到随安这个问题,心揪起来,难道,随安昨夜来过?只是不忍心打破。
如今早上,才来兴师问罪。
这样,祈愿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说话。”
随安的脸色变得格外严肃,她盯着祈愿,心格外的焦躁。
祈愿眼见瞒不下去,她说:“并非是我一人。”
随安抬起手来,巴掌就在祈愿眼前。
祈愿咬紧牙关,盯着随安。
“你……”
随安抬起的手在发颤,她盯着祈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阿愿啊。”
“你怎么能干的出这样的事儿来!”
祈愿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随安,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是完全不被包容的,何况,随安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长辈。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样的事。
随安咬牙切齿地问:“是薛从澜承诺了你什么?”
她将本来抬起的手收回,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祈愿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没有承诺我什么。”
随安不愿意相信,但她还是问:“那是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祈愿顿了下,又摇了摇头。
如果好感度,不算的话。
“你知道,男女之事,即便是相互喜欢,彼此有情,也是要走过流程的。”
“你怎能如此自轻自贱?”
随安气的直跺脚:“他薛从澜,管他是什么栖山的大师兄,天下第一,他今日所做之事,便是对你不敬。”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