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就是了。”
祈愿说。
转而,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扶在薛从澜的胳膊上,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而她的眼神,不自禁落在薛从澜腰间的玉佩上。
显然,薛从澜也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看向她,手抚上自己腰间的玉佩。
“你想要它?”
想要它……
祈愿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另外一个画面。
她忙摇头。
薛从澜看着祈愿不动声色地往马车角落里躲,似是故意要躲开他一样,眼皮往下压了一下。
离开共梦的祈愿,似乎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更加不想承认,她与他亲近的那些事。
她将这一切都归结到梦游上。
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不敢么?
而,她所说的那些,令她不喜欢的感受,又是从何处来的?
薛从澜心中的疑虑加深。
“昨夜在林子里睡了一夜,今日总算能在客栈里休息一夜了。”
裴观架着马车进了城,一边检查他们带的吃的还够不够,需不需要补给,按照之前的规矩,订了四间房。
临近栖山,讨论栖山武考的人便越来越多。
更甚至,能遇到在山下历练的弟子,一并因为武考的事情,赶回栖山。
“栖山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可算是第一?”
“当年祈大掌门在世时,可是武力第一高手,有他所在,无人敢造次。”
“那你是忘了,如今,江湖武林第一高手,也还是栖山的弟子。”
“是那个,叫薛从澜的。”
听到薛从澜的名字,祈愿与裴观同时朝着他看过去。
她悄悄问:“他们说的那个祈大掌门,是我爹么?”
“嗯。”
裴观点了点头。
祈愿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也想不到,原主的父亲在江湖上地位如此显赫,原主却混的这么惨,一点光都没沾上。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薛从澜说:“你父亲当年在武林上得罪了很多人,不止是随敬一人,故而,他死后,记恨他的人之多,你自然,不会从他身上,沾上什么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