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蓓抿动了几下嘴唇。
“真的——”
郑非不语,他歪歪脑袋,玩味看向露出针织裙下的双腿:“你得做给我看看。”
罗心蓓愣在了原地。
后背倚靠回了皮质的椅背,郑非看向前方。
“乐乐。”郑非缓声说,“我们如此困难,责任在你。”
他认为,他的补偿也好,爱也好。
对一个女人,他已经做到了极限。
“我不听你的。”罗心蓓倔强地抿起了委屈的嘴唇,“你少蛊惑人心。”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对她下咒了。
比如他早用了下咒的香水。
郑非闻言扭头。
“我在蛊惑人心?”他被逗得,好奇地扬高了眉毛。
“行。”郑非笑了起来。
他笑着点头,品味着这句话可爱的指控。
嘴角的笑,慢慢冻结在了嘴角。
“但如果我们不选择讲话,我只能开枪了。”郑非转头,他看向罗心蓓,“我没耐心了,罗丝,你不该是我耗心耗力来解决的问题。”
至于郑非要的爱。
爱不爱,有多爱。
那份证明,罗心蓓无动于衷。
她就坐在这里,与他在安静中执着对峙。
一把枪,在郑非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摸了出来。
他看着她,慢慢地把枪上膛。
枪咔哒一声,黑漆漆的枪口抬起,指向了她。
就像在肯尼亚的那天清晨。
他们望着对方,各占敌对的两端。
郑非微微偏头,他举着枪,手拍了拍他的大腿。
保镖们健壮的背影,遮挡了女孩爬上男人身上的景象。
车身稳稳地停在原地,预备着一场起伏。
双膝跪进皮质座椅两边,罗心蓓坐在郑非的腿上,她头顶着一把枪,颤抖着手解开了针织衫的纽扣。
郑非仰靠在座椅的椅背,他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欣赏着她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