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为一个教养严格的大家闺秀,还是一个寄人篱下、低贱困苦的贫弱小厮。
但她就是听了,就是看了,况且,她又不能看清全貌……
反应过来的洛英,胸口憋了一股闷气,只低声反驳孟柯白:
“你,可你也在看啊。”
孟柯白不动声色,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态势:
“我对别人的床笫之事,并没有任何兴趣,何况现在这件事的主角,是我的手下。”
洛英咬唇,往一旁挪了挪,徒劳阻止他的钳制:
“现在,我们现在怎么办?”
在这样下去,她不得不承认,外面这样的香艳情景,让她又一次不可遏制地想起了梦里。
梦里和孟柯白的。
做梦,和亲眼所见到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梦是一样很模糊的东西。
梦里,不仅仅孟柯白的面貌是模糊的,还有孟柯白开始不管不顾吻她之后,究竟那些“不该发生的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也全都是白花花一片,模糊得很。
她自己也会像妙荷这样,陡然失了心智,主动去吻孟柯白吗?
还是会学妙荷这样,尽管千般不愿,也还要帮孟柯白脱衣服?
她统统看不清,也统统记不清。
她只记得,孟柯白最喜欢反复把玩她的月要肢和月匈脯,简直爱不释手。
就在洛英头皮发麻的当口,灰鹰一声粗重的喘。息传来,外面的两个人,似乎停止了亲密的动作。
喘。息……喘。息……这个衣柜比较窄小,洛英倒是还好,可孟柯白身材高大,只勉强挤进衣柜里,要从外看不出端倪,他就只能弓着身子。
但他们毕竟是两个人,这里到底空间狭小,洛英虽然是不需要弯腰的,但也只能把半个身子,都放在孟柯白那高大的怀抱中。
洛英只觉得有些奇怪。
就在刚刚,孟柯白揽着她,把她提着带上这个房间的时候,她还觉得他的怀抱是冰冷僵硬的。
但这一次,两个人被迫紧紧挤在了一起,她却觉得潮湿闷热,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孟柯白因为弓着身子,他的下巴便只能搭在她小小软软的肩膀上。
好硬,好重,好痛。
可是她动不了。
孟柯白那灼热的呼吸就在她的颈侧,一来一回,只让她觉得更加潮湿闷热。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越来越尴尬的境地,洛英只好收敛心神,仔细去听,衣柜之外的那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和孟柯白,在灰鹰的眼里,难道已经成了不能见人的?
她现在虽然处境落魄,但也没到需要躲在窄小的衣柜里,听别人壁角的境地吧。
但外面的动静,也让她渐渐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