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是真要他为了一桩明知没有可能的案子赴汤蹈火。
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承诺,想听他说出可以为她奋不顾身的话,哪怕、哪怕只是为了哄她开心,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呢?
而现在,危机再次突然降临,比起当年来,这个男人早已褪去了青涩,是万人敬仰的国之肱骨,却还是不肯说出半句承诺。
就这么不愿意承担责任?
“当日说什么,要我跟你走?”洛英翻出了青莲书院里,他对她说的话,冷笑,
“孟柯白,你连我的婢女都保护不好,凭什么要我跟你走?”
她怀里的小白也被摔到了一边,但奶猫再奶也是猫,“喵呜”一声之后,倒是平稳落了地。
而顾着它的洛英就不一样了。
她摔下去,整个正面都在痛,还有因为癸水而坠痛的小腹,也在这个时候凑起了热闹,不消停得很,内痛、外痛轮番折磨,洛英忍无可忍,“哇”地大哭起来。
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很是尽兴。
一声盖过一声,根本没有听见,孟柯白上台阶的脚步声。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孟柯白主动牵手】
与“系统”地声音一起来的,还有手被握住。
“赶紧先起来。”是孟柯白在跟她说话,
“再不起来,我就要抱你起来了。”
第25章伤
厢房里。
洛英坐在了孟松专门抬回来的那张躺椅上。
有孟柯白一动不动杵在她的身旁,一对漆黑不见底的眸子凉幽幽地望着,洛英只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太舒服。
小白蹲在床头的小几上,两只眼一蓝一金,瞧瞧站成了山的男人,又瞧瞧自己满脸忧愁的主人。
它“喵呜”一声,孟松进来了,手里捧着外伤的药瓶和上药的棉布。
屋里两个人的气氛实在是尴尬,孟松只觉得头疼。
追随孟柯白多年,他是最清楚自家主子脾气的——
表面看起来温和得很,但如果真正惹到了他,再亲近的人,也没有任何好果子吃。
“先生,先生?”佟归鹤的声音将洛英拉回来。
她扫视着学生们青稚的面孟,听佟归鹤再问:“要酒吗?”
洛英摇头。“……其实,我倒是知道一点内情的。”
说话的这位,这五年以来的仕途最顺,是在场唯一一位当年同样受洛渚亭单独照拂的学子,是与孟柯白和洛英货真价实的同窗,与两人都更加相熟。
在座之人也知晓这层关系,纷纷看向他:
“既然有内情,可被卖关子!我们可是最喜欢听这些了,快点快点!”
明知道所有人都在好奇催促,那人却慢吞吞端起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打了一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