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也会带人驻扎在燕镇附近,有什么危险都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
说到这里,靳舟认真地跟江予淮保证:“我会一切以人身安全为重,所以你不要担心。”
江予淮将手收回来,柔声道:“好。”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
靳舟的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
她看了看江予淮的方向,暧昧不明地说了一句:“我明天就要走了。”
江予淮顺着她的话回答:“我知道。”
“你!”
靳舟一时看不清这人是真的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暗示,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
她低哼一声。
“你刚刚……是不是根本不想跟我亲近。”
这句话没说的太明白,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但江予淮一直仔细留意着,再联系起刚刚的‘明天就要走了’,话里的意图便浅显易懂了。
很明显,这人是还在为她刚才的拒绝而生闷气。
江予淮无奈地开口解释:“不是不想,这里脏。”
靳舟坐的端正了些:“什么意思?”
语气听不出什么迫不及待的意思,背地里却直勾勾地盯着江予淮的脸。
顶着那道在暗色的遮掩下似有若无的眼神,江予淮轻笑一声,接着说完了剩下的半句话。
“意思是……回去再做。”
江予淮的声音本像冰雪融水般清冽纯粹,可当她笑着,无奈地说话时,语气便因着这一丝笑意而变得温暖柔和。
面对这样的江予淮,靳舟无法抗拒。
更何况此刻,她正在说的不是别的事情。
而是——做、爱。
被这样温柔地撩拨着,靳舟心中的波动却反倒比刚才江予淮轻轻抚摸她耳尖时所带来的还要更为剧烈。
空气轻易地被点燃,四周的氧气都变得稀缺起来,喉间的一丝干渴也愈演愈烈。
曾经发生过的那些荒唐事情都不请自来地浮现在脑海当中。
性「」感的喘「」息和迷「」乱的眼神。
像是夜色中一点微弱烛光。
火焰融化了烛身,又被泛滥的烛液淹没,两者互相吞噬,彼此交融,直至最后只剩下一地狼藉。
靳舟尽力表现得平静,实际上心脏却早已经过速,呼吸都不知道漏了几拍。
她说:“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