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本就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部位,更何况是在这样近乎视线丧失的环境下,毫无预兆地被人来回摩挲把、玩。
靳舟的身体轻颤一下,下意识地往后躲。
江予淮心如明镜,面上却故作疑惑:“你躲什么?”
靳舟有些尴尬,总不能直白地跟这人说自己被挑、逗得起了感、觉吧?
她反问起对方来:“你摸我耳朵干什么?”
江予淮微微挑眉,语气淡然而正经:“我以为那句话说的很清楚,但是靳律师好像没听见,所以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这里出了点问题。”
靳舟听出江予淮是在打趣自己,也不觉得恼,眯了眯眼睛笑:“那你再说一遍,说不定我的耳朵就又好了。”
江医生向来不会理会病人的无理要求,但假如这个‘病人’是靳律师的话,那又另当别论。
她轻轻地扯了扯那人的耳朵,又耐心地开口重复了一次刚刚才说过的话。
“只对你心动。”
这句话说了两次,两次靳舟都听得十分清楚。
一点一点的愉悦累积翻倍,最后在脑中绽放出点点烟花。
毫无疑问,就在此刻,靳舟又一次为江予淮的表白而感到心动。
她在心里悄悄地回答‘我也是’。
而在现实当中,代替靳舟向江予淮做出答复的是一个吻。
一个极其安分规矩的吻。
只是温柔地贴着嘴唇,传递着两人的温度以及清清浅浅的呼吸。
如果说深吻之中掺杂了太多欲、望的成分,是为了性所做出的铺垫。
那么仅仅只是双唇相贴的吻,就摒弃了所有无关紧要的,只剩下纯粹的爱。
一吻结束,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也似乎变得温馨闲适了起来。
靳舟抓住时机,开口控诉起江予淮的罪责。
“这几天的时间,我给你发了好多信息,一直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江予淮抬手轻柔地抚摸着靳舟的侧脸。
“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不该这样冷处理,我会改正。”
“但是这件事情我们都有做的不对,下次你做决定之前也更加谨慎一些,好吗舟舟?”
江予淮以安抚的语气指出了这次两人之间闹矛盾的关键原因。
靳舟也自知有错,态度诚恳道:“这次确实是我太冲动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没有太过正式的道歉,点到为止,到这里便不需要再说其他多余的话了。
靳舟主动跟江予淮解释了一遍改进过的计划。
“我和何以安她们讨论过,将计划完善了些,这次一起去燕镇的会有一位m市本地的律师和保镖,我们会谨慎小心地行动。”
“任舒也会带人驻扎在燕镇附近,有什么危险都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