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爷说,他手头累积,已然将要精光。”
“要奶奶。。。。。。要奶奶再拿些银钱则个。”
平儿自然知道凤姐艰难,但贾琏吩咐,她也不能不传话。
王熙凤脸色一沉,心中恼怒不已。
自己这个丈夫,平时风流成性,但却是虚有其表皮囊,本事实在不济。
在外面花天酒地,却又要我要银子。
还说陪张宪台吃饭呢?怎么,你们宴会要搞到一晚不归家吗?
谁知道搂着哪些香的臭的,在做不要脸的勾当呢!
你当我不知,你贾二爷手里头可是有不少体己呢。
但贾琏这次要钱的理由冠冕堂皇,且夫为妻纲,王熙凤心里怒骂,却也无可奈何。
她扶着靠背椅子,良久才沉着脸色道:
“平儿,之前我们放贷放的那些银子,近日想法子收回。”
“还有我从娘家陪嫁的一些物件,你也挑些出来,当掉还能应急。”
“奶奶。。。。。。”
平儿看着外表刚强,却只能强压着心中苦楚的王熙凤,心中一阵难受。
她不由闪过一个念头:
“这公府虽说看似风光,但这些须眉男儿,却是不中用的多,没一个济得了事。”
“如果有个真正有担当男儿,能帮我和奶奶便好了。”
平儿暗自思忖,但随后又是心里暗笑,知道这不过是痴心妄想。
贾琏风流公子,贾兰年纪尚小,贾环和贾宝玉更是不务正业。
这个家的男儿都是靠不住,只有奶奶才能撑起一片天。
哪里会有第二个王熙凤。
。。。。。。
次日巳时,贾瑞换好崭新衣服,带上写好的字,一副儒生文人打扮,随冷家兄弟去夏老爷子处赴宴。
在这之前,贾代儒也看了贾瑞写的字,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贾瑞就用之前那套说辞糊弄祖父,就说有位高人教他读书写字习武,但高人走之前说了,三年内不得显山露水,即使是祖父母,也不等说出来,否则会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