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族长不在家,江川他们也搬走了,篱笆院空无一人,僻静又冷清,沈观南踩踏木楼的吱呀声是唯一的响动。 这声音听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空气里只有草木清香和潮湿水汽。 卫生间的门开着,黎彧站在门口的洗手台前洗东西。他一条腿站得笔直,另一条腿微微曲着,显然不敢着地。 沈观南目光荡过去,顿时眼神一黯。 这孩子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身上只罩着一件宽松的苗衫,衣摆半遮着挺翘的臀,刚降下去的旗随着他搓衣服的动作若隐若现。 画面极具冲击力。 可没等沈观南有什么反应,黎彧倒先红了耳朵,慌里慌张地把正在洗的睡裤往水里藏。 沈观南本想逗一句“用我睡裤偷干什么坏事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