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恻听到萧怀呼吸声更沉了几分,突然轻笑一声:“没想到阿恻还有如此研究。”
苏恻红着一张脸:“昨日,昨日那小册之中画着。我也只不过是偶然看见的。”
“偶然看见的?”萧怀重复着苏恻的话,语气微扬,感受着苏恻在自己身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萧怀起身正视着苏恻,神情极其认真,仿佛真的在研究什么重要事情般,真诚道:“阿恻,可否教教为夫。”
苏恻怔愣片刻转过身,并拢自己的双腿,垂眸用手指了指。
萧怀自然没打算放过苏恻,跻身而入其中。
木桌的晃动声与两人的呼吸声再次回荡在空挡的屋内。
毛球不知道为何突然推开紧闭的木窗站在窗柩边望着屋内的两人。
或许是见苏恻身子浸出一层薄汗,不可自已地轻轻颤抖着。
苏恻被毛球的叫声吓到,浑身哆嗦一下。
又见毛球从窗柩跳下,迈着步子向自己靠近。
苏恻往后一退,绞得萧怀更紧。
萧怀抬眸与毛球对视一阵。
可毛球却像是闻到了苏恻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味道,亦步亦趋朝着他们靠近。
苏恻心中真的有些惊慌,语气有些迫切:“毛球,出去……”
萧怀心中有些不悦。
苏恻怎么还有心思管那只畜生。
那他偏要让那畜生看看苏恻到底属于谁。
毛球径直跳上桌面,蹲在距离苏恻身前。
苏恻从毛球那双玻璃珠的眼睛中清楚看到自己和萧怀的倒影,可偏偏萧怀还故意俯身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离毛球更近。
“阿恻,你说它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苏恻没有回答,倒是毛球应了一声。
萧怀伸出舌尖舔舐着苏恻的耳垂,柔声道:“阿恻,你忍一忍。”
苏恻还未来得及反应萧怀的话,便惊呼出声,感到自己被浪潮淹没,像要溺毙在欲望中之中。
太阳今日好像没有悬挂在天边,而是悬挂在自己身边,不然为什么自己好像又要融化了一般。
——
最终,苏恻还是半倚在萧怀身上,仍由萧怀手指上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自己身上。
苏恻太被萧怀折腾的太累了,听到萧怀说自己要去处理政务的时候,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显然有了一次亲昵后,萧怀每夜便不知魇足般向苏恻索取,十有八次折腾得狠了,苏恻都在中途就昏了过去。
苏恻有时候觉得萧怀在某种程度上也能称之为天赋异禀,但这样的天赋对他来说当真可怕。
兴许是想着苏恻不用早起向太妃请安,这就导致苏恻次日不得不在床上躺一整天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