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述:“……还有不到半个时辰,杨宗主所操持的夜宴便要开始了。”
玉姜没在意:“我知道啊,我待会儿就去了。你不会就为了说这个吧?”
“没事不能来见你吗?”云述问,“还是说,谁都能来光明正大见你,唯我不能?”
玉姜蹙眉:“?”
云述直接走上前,抬起她的手臂,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忽然腾空,玉姜不得已抱住了他的脖颈,推了他一把:“你疯了?这是在外面!”
云述根本不顾她如何说,只将她抱回了房中,让她坐在桌案上,自己则转身去关门。
是傍晚。
层叠的纱帐放下之后,昏暗如浓夜。
玉姜被抵着往后推,她的手撑在窗边,似乎是还想挣扎一下,只是云述先一步察觉了她的意图,十指相扣着把她的手抓了回来,一点一点舔过她的指腹。
方才还冷如清雪的人,此刻坠落进自己的欲|望之中,毫不遮掩地露出本来的模样。
云述柔软而温热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
玉姜急促地喘了一声,慌乱道:“别咬这里,待会儿还要见人。”
一言出,云述的动作停滞了片刻。
为表不满,他固执地亲了一下。
此处实在是痒,玉姜偏过头,咬紧了自己的唇,把被云述勾起的缱绻心思都压下去。
云述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过她的后背,抚至衣襟。犹豫片刻,他放弃了继续。反而低头,以齿关咬上了她的衣襟布料。
极缓慢地,往一侧扯开。
眼尾在克制收敛之下,仍旧忍不住流露出的红痕、微微垂眼专注掠夺她每一寸露出肌肤的眼神、透着病愈后冰冷苍白的薄唇……
玉姜只看了一下,心跳就乱了。
此人实在是……
“不熟?”他问。
玉姜的脑海空白茫然,在听到这两个字时,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后自后觉是说在萧羽书面前的那一句,她咬他:“那总不能说你我是……”
“怎么不能说?”
玉姜:“……”
她并不想因为这些事再吵,便抬手抵了他的肩,将他推开些许,道:“夜宴要开始了!你是仙君……总,总不能迟去。”
再任由他荒唐下去,只怕今日他们两人都去不成夜宴了。彼时会有多少闲话也可想而知。
衣衫褪下。
露出白皙的肌肤。
云述似没听到她说话一般,也似是发泄她方才拒绝自己的不满,他咬上了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