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
他未答,却红了耳,将脸更深地藏进她的颈间,绒绒的狐尾缠上了她的腰,将她紧箍在身下。
一想到是和姜姜……
他根本控制不了。
什么克制温雅君子,到了这时也不过如此。玉姜被这狐尾缠得有些痒,闭眸偏头向一侧去笑。
只是这笑刚被发现,云述便让她的笑声哑在喉间,半句也发不出。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
她拥着他的脖颈,在无尽的潮热之中死又复生,浮沉不止。直到最后发丝纠缠,两人都倦极。
他垂散的发梢扫过她的眉尾,些许痒意让玉姜抱着他的肩,唇角微微扬起。
云述不明她意,吻她的眼睛:“你方才,和现在,都在笑什么?”
他潮湿的发,蒙着雾气的眼睛,此时悉数落进她的眼底,让她无端心动。
玉姜捧着他的脸说:“你长得漂亮,我喜欢多看一看。正是喜欢,所以才对你笑啊。”
过往玉姜竟不知,这样的哄人的情话她也能信口拈来。
而云述仿佛很是受用。
红潮未退,又被这情话撞了个满怀,他实在不知如何应对,复又吻下,再翻波澜。
*
衣衫被撕毁了。
云述只能裹着外衣回去取。
没想到回来之后,见玉姜已穿上了他的雪白里衣,柔顺的乌发垂在肩背,发尾似有若无地遮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她穿云述的里衣显然不合身。
但正是这不合身,无端多了几分云里雾里的动人。她在花影之中,竟比花还多了几分颜色。
云述在她跟前坐下,玉姜顺势枕在了他的膝上,闭上眼睛补眠。累极了,她的声音也懒散:“别让他们找来……”
云述低头为她捋顺长发,揉捏着她的耳垂,又去抚她眼底的青痕,附耳道:“我设了屏障,他们不会来。”
“嗯。”
玉姜眼睛也睁不开,道:“我本以为会不舒服,毕竟……你是仙门中人,灵息与魔修相克。”
云述问:“然后呢?”
玉姜抬起手,将他的脖颈压下来,微微抬高下巴与他接了个吻,笑说:“忘了你本是妖。”
妖的气息与幽火实在契合。
她此时非但不难受,反而因体内灵息的流动而感到轻快。
怪不得常听仙师说要寻道侣。
原来不是虚言。
云述跟着她笑,连接吻都没专注,道:“妖与魔修,算是天造地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