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拨弄,让一切都变得潮湿而躁动。
他的喘声格外清晰。
玉姜早有预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蛊惑,一同去越过禁忌落入深渊。
日光照不到的花丛深处,两人都觉得自己今日有些疯,那些积攒已久的渴求在此时悉数释放。云述甚至想变成一株藤蔓,能肆无忌惮地纠缠,不必多思多虑。一缕光透过枝叶落在了她的眼角,动人得如同水面的粼粼波光。
他固执地挡去了。
谁都不能见。
日光也不要。
纵使衣衫已被铺展在身下,她的手腕依旧被硌出红痕,留着一圈手指印。他的虎口卡住这一点红痕,将她的手腕拉起来,吻着,用牙尖轻轻地咬了咬。
“云述……”
“嗯?”
玉姜也不知为何唤他。
但此时,她只想到了这两个字。
云述觉得自己的占有的偏执近乎病了,他甚至不能听到她的声音,凌乱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声轻唤,让他不能正常去思索,思索自己是否不够贴心。
“啊……你、你再……”
“轻一些。”
她声音很小,已经累到极致了。
痴迷于她的云述听了这话,才模糊着找回一点神智,瞬间慌乱起来,问:“对不起。”
玉姜抓紧了他肩上的布料,咬唇不语。看她这般,云述多了些紧张,吻她的眉,又道了一次歉。
“抱我。”
玉姜在他心口处伏着,轻轻咬着他的衣襟,眼尾染了微红时的笑意愈发明艳。
她喜欢在此时撩拨他,看他分明心中万般波涌,却因不曾付诸实践,行为举止只有生涩。
生疏却认真。
她心下一动,指腹描摹着他的唇边,缓声笑道:“你不是狐狸精吗?怎么哄我开心,难道也不会?”
“我……”
他的确不太会。
他只能听她的话依言将她抱紧。
埋首在她颈间,不敢留下印记,也不愿就此放弃。最笨的让她愉悦的法子,大概就是亲吻了。
尝试着再度碰了她的唇,他的动作没有一开始的谨慎,多了熟稔。
他的柔和总是用在不恰当之处,在她最难耐之时,一点一点,几乎把她滚烫的心跳磨碎了。
“你的……”
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