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流观靠在她的怀里,随着摇椅一摇一晃的节奏,很快就睡着。
周漾春抱着平板,在画布上描绘一只睡着的小猫,这个图案本身没什么意义,也用不上,但她靠着这幅画一点点恢复了创作的感觉。
经过小小的热身,她开始画曾流观。画她落在脸颊处的发丝,画她柔软的嘴唇,画她落在自己腰间的手。
周漾春极少画人物速写,今天却兴致勃勃地画了一张又一张。
曾流观睡到太阳落山,她在这期间换了好几种姿势,遥遥椅容不下更多舒展的动作,她不太舒服地把周漾春反反复复压在身下,周漾春拿着平板举起双手,画画的手被她碰撞好几次,难以继续。
她宠溺地任由曾流观在椅子上折腾,只要不把椅子晃翻,怎么样都可以。
曾流观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圈,最后发现还是最初的那个姿势更舒服,她把脸埋进周漾春怀里,用力地往她身上拱了拱。
周漾春笑着把她搂住,没想到下一秒,曾流观就睁开了眼睛。
“我是不是把你弄醒了。”
“没有。”
“我是不是睡太多了。”
“没事,你想睡就继续睡。”
“不行,这样晚上就要睡不着了。”
曾流观挣扎着想要起来,挣扎到一半还是躺了回去。
周漾春亲了亲她,继续点开平板,想把刚刚没完成的画画完。
曾流观靠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说:“你在画我呀。”
她于是凑得更近一些,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幅画。
周漾春把她的神态和特点都很好地还原了,用了暖色的画笔,整张画看上去暖融融的,仿佛散发着浓郁的红茶香气。
“你把我画的好漂亮。”
“你本来就漂亮啊。”
曾流观被她哄得可开心,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阵猛亲。
“观观。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像恋爱脑?”
“像筋膜枪。”亲得人突突突突突突的。
她在筋膜枪般的一连串密集又用力的亲吻下阵亡了。
天色暗下来,周漾春要去超市,曾流观却说什么也不想再出门了。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周漾春要去采购一些食材。
她就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和周漾春说了再见,还要求周漾春帮她买点炸串。
她在路上碰到了过完年拎着行李回来的中介小哥,两人在小区门口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