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的家还维持着离开那天的样子。
花花见到有人回来,兴奋地喵喵大叫,曾流观费劲地把小猫咪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
“别这样,小心被压骨折。”周漾春说。
“不会,我们宝宝这么小一只。”
周漾春脱下羽绒服,从曾流观身后把她连人带猫一起抱起来:“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你厉害!”
曾流观蹬了蹬腿,着急地想要降落。
“唉哟,对了,快去,快去看看那个守宫还活着不。妹妹刚刚发消息问我了。”
“她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她不敢。”
周沅风和周漾春的聊天页面干干净净,几乎从没有闲聊过,只有几条转账信息。
曾流观赶紧赶忙地跑去小房间,看到无牙仔还活着,连忙叫周漾春进来帮忙清理笼子。
“我们给它换个大一点的玻璃柜吧,这个小笼子住着好憋屈。”曾流观把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放在周漾春肩上,小家伙顺着周漾春的肩膀一路爬上了她的头顶。
“好。”周漾春小心翼翼地停止手里的动作,她眨眨眼睛,看着曾流观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周漾春,你现在特别像沙漠部落的女首领。”
“那你是什么?”
“我是首领的女朋友。”
“另一位首领。”
“对对,另一位首领。”
花花在下面虎视眈眈地盯着无牙仔,发出低吼,曾流观连忙把无牙仔抓下来放回玻璃笼子,防止意外发生。
它俩在家里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地步,曾流观在离开前关上了小卧室的门,把两个家伙隔离开。
曾流观洗好澡,换上睡衣,爬上躺椅准备继续睡觉。
周漾春已经在双人躺椅上等候多时了,她拿着平板,打开画布,这段时间都没什么灵感,人在孤独和痛苦时更容易创作,而她活得太幸福了。
人一幸福,大脑就容易放空,就会丧失思考的能力。
她什么都画不出来。
“周漾春,我睡一会儿哦。”坐车很累,曾流观原本还想和周漾春再去看一场电影,现在却没了力气。
“好。睡醒我们再吃饭。”
曾流观靠在她的怀里,随着摇椅一摇一晃的节奏,很快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