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做的甜品这么好吃呀。
阮柚很开心地答应了。
“我没想好,所以如果我赢了,就先欠着。”
她说。
“嗯。”
江净理看她一眼,喉结轻滚了下,“要什么都可以。”
阮柚却专注于湖面。
他说的太轻,她没能听进去。夏风潮热翻涌湖面,窸窣回荡过青纹。
阮柚听着蝉鸣,遥遥看了眼森绿的树林,心里丝毫没有不耐,反倒生出惬意之感。
她喜欢这一刻,甚至希望能够这一刻再长久一些。
江净理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眼神覆上温色。
须臾见,眼前钓竿动了动,阮柚心头一紧,眼睛也亮了亮,眼疾手快收杆。
可鱼并没有想象中的听话,在手间折腾许久后,阮柚看了眼在桶里游泳的鱼,舒长气同时,也郁闷地甩了甩湿漉的发梢。
被毫无征兆溅了一身的水,属实有点狼狈,阮柚再度觉得自己水逆,尤其是江净理看着她笑,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也许她也该去庙里祈福。
她想。
“你赢了。”
江净理站起了身,看她,却又没再走近。
“对哦。”这句话提醒她了。
她赢了,所以,所以江净理吃不到她做的甜品了!
呜,她更难过了!
思及此处,她很幽怨地皱了下眉头,忍不住道,“江净理,你不准笑我。”
她刚刚分明看见他在嘲笑她!
可再度望去时,恰见对方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四目交接,却迅速移开。
“…”
阮柚歪了下头,内心升起疑惑,叫他名字。
“怎么了?”
江净理却是第一次,对她置若罔闻。
他转过了身,从脚边工具包捞了一件他的外套。没等阮柚来得及反应,就隔空丢在了她的头顶。
“没穿过的。”
他嗓音清磁,没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