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借用一句被用滥了的话,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虽然没能在年代文完结前用摔跤打出一片天地,但现在这不就用上了吗?
何长宜蹲下|身,从蜷缩斯坦人的怀里扯出被他死死护着的皮包,打开拉链,拿出了两卷美金。
“多谢你的慷慨赠与,我就不客气了。”
——黑吃黑怎么了?这叫入乡随俗。
斯坦人挣扎着从地上抬起头来,目眦欲裂。
“我要报警抓你!”
何长宜肆无忌惮地说:
“那你报警好了,需要我帮你打报警电话吗?”
来到峨罗斯的短短几天内,她已经充分认识到了本地警察的不作为。
和他们相比,当初在友谊商店拦住她要查证件的大檐帽都算可爱。
别说斯坦人是个被黑吃黑的切汇骗子,就算他真的是被抢劫了,警察也懒得多管闲事。
斯坦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狠狠地瞪着何长宜。
“难道你就不怕我喊人吗?!”
何长宜直接翻了个白眼。
“那你喊啊,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这附近都是钟国人,说不定其中还有被你骗过的呢,你说他们是帮你这个骗子,还是和我一起自助弥补损失?”
这就是何长宜为什么坚持要将交易地点设置在贝加尔旅馆附近的原因。
见斯坦人气得呼哧喘气却一言不发,何长宜善解人意地提醒道:
“是不是太疼了喊不动?要不要我替你喊?”
斯坦人死死咬住了牙,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
何长宜善良地拿皮包盖在他头上,不忍心让他看到接下来残忍的一幕。
下一刻,她猛然下劈一记手刀,让他彻底老实下来。
陷入昏迷前,斯坦人不敢置信地想,这还是以温柔内敛著称的钟国女人吗?!
她和土匪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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