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埋头吃烤串,又喝了口酒。
宴世:“我学医,如果是身体方面的问题,或许我能帮忙。”
沈钰心想学医又怎样,医者不自医,你自己还不是有厌食症和肾虚……
等下……
肾虚???
这人不是肾虚吗!那他一定比自己有心得吧?毕竟宴世是长期病,自己不过是近期才有状况……岂不是正好能取点经?
沈钰越想越觉得可行。他又闷头灌了口酒,鼓起勇气抬眼。
青年本就有点儿微醺了,眼神湿漉漉地亮着,透过酒意定定盯着对面男人,眼角还带点红。
宴世靠在椅背,胸膛缓缓起伏。
沈钰含含糊糊,压低声音:“最近老是做梦,然后……”
话到一半,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沈钰索性起身绕过桌子,俯下去靠近宴世。
灯光从上方垂下,透过他薄薄的白t,把腰腹的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额前的碎发垂落,气息压在宴世耳畔:“早上醒来时,就、就……会有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宴世眼底一暗。
……梦遗?
目光不自觉落在沈钰的腰腹。那里的线条还带着少年气,结实却稚嫩,像是未经雕琢的玉。
猛烈刺激时,会不会控制不住地颤抖、浑身泛红得不成样子吗?
沈钰吐字时唇齿几乎要蹭到耳廓,热意一点点落在皮肤上:“已经好几天了,医生说……再不控制的话,会虚。”
那股味道被酒气浸化,甜得过分,几乎要叫人失控。宴世桌下的影子随着沈钰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仿佛下一瞬就要破土而出。
想到会肾虚,醉了的十八岁处男哽咽了下:“我还要结婚,我不能虚。”
他起身,掌心撑着宴世的肩膀,琥珀色的眼睛波光潋滟,从上往下看着他,委屈得像要溢出来。
喝醉酒的身体本就软得要命,还很炽热。沈钰的脑海因酒精变得发昏,一张口就完全止不住了:“万一以后对象嫌弃我,我娶不了媳妇怎么办?”
越想越委屈,情绪一上头,沈钰都想哭了。
梦里那该死的蛇!知不知道每天这么缠来缠去,现在上厕所,他看到红彤彤的小伙伴都觉得可怜!
“都怪梦里的蛇!”沈钰憋回眼泪,控诉:“也都怪你!!”
宴世看着沈钰委屈的样子,温柔道:“怪我什么?”
影子舞动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