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世:“日式烧鸟,也是烧烤。”
……
万恶的资本主义。
两人来到隔间,宴世连菜单都没翻,径直对服务员道:“每样都来。”
沈钰看了眼,犹豫:“多了点吧……”
宴世惊讶抬头。
他要节食了?
沈钰努力装作淡定:“我最近不想吃那么多东西。”
宴世:“……你这几天受了什么打击?”
沈钰怒了:“我平时也没吃那么多吧。”
宴世视线缓慢掠过他两颊的肉,又若有若无落在他腰臀曲线,喉结微动,把菜单推回去:“招牌可以再多上一份。”
服务员点头收走,沈钰急了:“我真的不吃那么多!我最近要节食。”
再不节食,再这么补充营养的话,就要精尽人亡了!!
宴世:“你不胖。”
沈钰:“这不是胖不胖的事情,这是……”
他卡住了,宴世眼神落过来:“是什么事情?”
沈钰沉默了。
要不要和这个男人说这件事情?不说又编不出其他谎,说了又觉得丢脸。
18岁男大学生,因为夜夜春|梦快要虚脱,这事说出口,他的人生就完了。
他胡乱扯了句:“……反正我最近要少吃点。”
宴世看着他半晌,眸光微垂,不知在想什么。隔间的门被推开,服务员送来清酒。他接过:“喝酒吗?”
或许喝了酒,晚上会睡得很熟,熟到没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沈钰立刻点头。
清酒冰凉,入口清淡,后劲却慢慢涌上来。沈钰边喝边吃,眼尾染上酒意。白净的皮肤在渲染下透着薄红,唇被酒润得鲜亮。
宴世垂眸凝视,不急不缓:“我们不是朋友吗?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肾虚的事情,你能怎么帮?
沈钰埋头吃烤串,又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