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问。
司黎安静地盯着他瞧,像是在思考,更是在抉择。
考虑完毕,她站起身,扯开一排睡衣扣子。
男人的眸光渐暗,视线扫过一遍,他微微皱眉,看向她的眼睛。
这是要做什么?
她不会又?
“我要试试,你要不要来?”
司黎递给他一片橙黄色的小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真是乱来。
每一次她都是任性的乱来。
思考过三秒,江修暮把小袋子收起来,上前两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乱来就乱来吧。
早晚都要来。
“这个可不太行。”他拉开抽屉扔进去,又从里面换了片蓝色的,“你现在受不住。”
司黎目光跟随他动作,瞥到抽屉里的东西,“你怎么会有?”她都是今天才去买的。
“防患未然。从你成年就有了。”防的就是这一天,江修暮吻上她眉心,这大小姐还真不给他省心。
“那为什么少了?”司黎勾住他脖子,还想着给自己扳回一局,“你自己用过?”
“是啊。”这点小道行,太低估他的脸皮厚度了。
江修暮薄唇下移,侧过头轻吻她耳垂,柔声在她耳畔道:“我还会喊你的名字。满意了吗?”
温热的吐息司黎的脸颊到耳朵,红了一片。
“确定吗?”他最后一次问。
司黎没回答,抱着他的手默默地收紧了些。算是另一种回答
“看来,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额间汗如雨下,小姑娘居高临下,摸摸他的下巴,大眼睛比平时还亮。
说完这句话,她就起身,捡起自己的睡衣套好,回去了。
她觉得够了,就把他扔在房间里走了?
尚未解脱的江修暮一个人躺在床上,扶额被她气笑了。
而司黎离开后,又换了件衣服去了画室。
她把自己关在里面,谁都不应。直到第二天下午,江修暮担心她,拿出备用钥匙开门。
屋内只有一副新完成的画,远处绚烂的星云宇宙,近处是一颗小星球,上面只有一朵花,说不清是含苞待放,还是将落未落。
很漂亮的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