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我可不行,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可不能视而不见啊。”
他把裤子解开放出肉棒抵在她的大腿,又脱掉她完全被淫水打湿掉的内裤。
两片花瓣被玩得充血,娇艳欲滴。
手指重新塞回那闭合的花穴中,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温热的花穴中进出,进入深处时指环被两片花瓣像小嘴般一吸一吸地。
他不禁夸奖道:“真美,你小穴一吞一吞地想要把我指环都吃进去,真贪心,你说你的淫水这么多,要是指环滑进去了会不会抠不出来了呀。”
“不,求你……”舒心忧摇着头开口求饶,那冰凉的指环每每碰到她,她就觉得要崩溃边缘了。
“你忘了赌约?你现在在床上没有说不的权利。”
“不要……手指了……真的……求你了。”她哽咽着求饶,试图让男人的手指放过她。
“那你要什么?嗯?”
“……”
这一次庄际并没有插入她的身体里,而是抵着她的腿心摩擦。
并且射得也很快。
……
庄际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让她擦拭水渍和他射出在肚皮精液。
看到舒心忧的表情竟然有些未满足的失落,庄际停下系皮带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问:“如果你求我,就算我吃药也会满足你哦。”
“发癫。”舒心忧啐了他一口,捡回自己的衣服。
“你确定不求求我?”
“你是哪路孤魂野鬼,这么喜欢别人求你,那我给你磕几个,当上坟要不要?”
“啧,死女人你这嘴真是……那好吧,走吧,回去了。”夜还长,他陪她慢慢耗。
庄际惬意地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
相比之下,舒心忧就狼狈多了,她满脸通红,双腿紧紧并拢,刚连澡都来不及洗就被庄际从酒店拽了出来,腿心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更糟的是,庄际一路上反复追问她需不需要求他帮忙。
好几次她都想跳车走人。
庄际送她回去别墅,却故意把车开得极慢,原本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磨蹭了一个小时。
舒心忧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却发现庄际也把车停进了车库,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你有完没完?”
“这不是怕你空虚寂寞冷,找不到男人么。”庄际嬉皮笑脸。
“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三条腿的男人。”舒心忧冷冷回敬,不再理他,开门进屋。
爱怎样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