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平时也不见得能和一个男人反抗的力道,在这种情况下哪里会是庄际的对手。
埋在花穴中的手指深深一顶,他食指上的白金指环,因为沾了风油精,变得堪比冰块一般的冰凉。
“啊……我要弄死你个死变态。”
庄际欺身把她乱动的手脚完全压制,舒心忧心有余而力不足,身子瘫软。
“亲爱的,这种时候还是喜欢你叫我际。”
“际你个几把。”
他含住她的唇,用嘴堵住她的叫骂。
舒心忧边想张嘴咬他,边含糊着口齿骂他,“狗登西,狗不教狗父之过,栗薯了,泥巴板栗薯掉了……”
吃她软唇的庄际一愣,反应过来她在骂什么,被逗笑了。
还故意歪曲她的话,“是想吃红薯?那想不想吃肉棒?”
“我吃你个头……”
“嗯?小穴只吃龟头能满足吗?现在都已经吃下两根手指了呢。”他的食指也插入那淫水不断溢出的花穴中。
两只手指比一只手指能玩的花样多了,两只手指左右分开把花穴撑大,用沾着风油精的指腹重重地摩擦着娇嫩的花壁。
“你是不是耳背!!!”舒心忧要被他的断章取义给气得半死,两团白花花的乳肉颤动晃荡。
“死女人,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不到两分钟湿滑的液体已经布满他的手掌,他的肉棒也顶得肿痛,可是他并不着急此时的取胜,他要磨着她,让她印象深刻地记住这一刻。
十五分钟过得很快,同时也是难熬的。
“嗯……”舒心忧完全不想搭理他了,只愤恨地咬着唇倒数时间。
还有56秒,她这是要赢了么?
身下的冰凉和刺痛让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官,她在自我欺骗着,她没有动情,她没有感觉,因为那个变态还没有对她说她输了。
事实上她想多了,因为这个男人在床上简直变态到骨子里,居然在舒心忧倒数10秒的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伸到她面前,湿漉漉的手掌水光潋滟,岔开手指拉扯出了几道银丝。
彻底宣告了她的失败。
“亲爱的这就发情湿了啊,要知道还有9秒钟呢,你差一点就赢了。”
庄际调笑道,从床头抽了纸巾擦拭手指,张扬地宣布自己的胜利。
“真是可惜,可是你输了怎么办呢?”
舒心忧红着眼尾死死瞪着他,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着枕头,咬牙恨着自己的不争气。
不知道深藏在骨子里的疯狂被彻底挖掘出来,让她难堪;还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理,让她愤懑;又或者是看到丧失希望后,败下阵来的颓败。
舒心忧闭上雾气迷蒙的眼,在混乱和欲望中迷失,自我放弃地回答:“随便你。”
“随便我可不行,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可不能视而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