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候很犟,只在乎自己的想法,觉得只要自己做得好就可以。”
“陈若思之前的确做过类似的策划,但我觉得她做得一般,并不是你值得学的对象。”
“你能往上走,就不要把眼睛放得那么低。”
越清舒不喜欢岑景这样说,毕竟现在自己刚进来,资历和经验都不足,而且陈若思也帮了她很多忙。
她看着,反驳他:“我觉得挺值得的。”
“是么。”
岑景顿了顿,“因为什么?”
“她比我进喜莱早,也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并且我入职以来,都是她在教。”
岑景看了她一眼,冷嗤。
“如果她的能力真的值得你去学习,不至于一个策划预算的时候就如此焦头烂额,如果她对你真的那么有用,也不至于让你一个方案做了这么久还是过不了。”
越清舒心中不快,“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当初预算就是定好的,别人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是公司打破她的计划,不是她自己捅娄子。”
越清舒不喜欢那种被打破计划的感觉。
她从小就是一个,有计划行事的人。
讨厌别人把她的规划改掉。
现在自然也觉得,陈若思当时那个方案的事情,是公司的问题影响了陈若思。
“定好的事情就一定要按照她的内容做?”
岑景说她,“别太天真了,钱不是她出,风险也不是她抗。”
这么小的一件事,他们俩竟然就这么吵起来。
“因为你是掌权者,所以你觉得可以随便,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我要是不管别人的死活,就不会让财务把这件事给她解决了。”
岑景觉得她好像听不懂好话。
帮她做的什么事情,她反而一副不满意的态度。
岑景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不继续看了,就在专心跟他吵架。
“还是说,你觉得当初我帮她解决这件事,是为了你?”
岑景问她。
越清舒没说话,有点轻微的窒息感往上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