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温说,“就是他,清舒的小叔。”
季叙虽然没见过岑景本人,但对他的事情非常有所耳闻。
他又看了一眼刚才那辆开出去的车。
如果是岑景的话,这车对他来说有点过于低调,季叙不好说岑景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他这人城府很深。
“这种人,越清舒玩不过他的。”
季叙判断到,“你们…”
沈念温拍了他一巴掌,要他背自己走这一小段路,然后趴在他背上捏着他的脸絮絮叨叨。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是这样计算这个计算那个的,别把我们都当成傻子啦,这些我们能不知道吗?”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很多事情,是纠结过后,无奈的选择?”
因为无法抗拒喜欢这件事,无法靠理论解决,就只能靠感情。
“我们要支持小舒,并祝她成功!”
季叙也只能点头,笑着说好,但其实沈念温和云见谁都知道。
刚才岑景那句话的含义,他叫她上车,而不是说要送她回去。
或许他们的关系早就变了。
…
凌晨的主干道,安静空荡。
越清舒刚坐上去,就被岑景甩来一份文件,他说:“你下去的时候忘记拿了。”
忽然又谈上工作。
她伸手碰开头顶的阅读灯,看了一眼岑景递来的资料,说:“岑总,你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就为了催我工作吗?”
“当然不是。”
岑景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叫她继续看。
那厚厚的一份文件,她取出来看,发现是自己那些被毙掉的方案。
还以为岑景是来羞辱她的,没想到每一份拿出来,都有他给她写的备注。
她对岑景的字迹很熟悉。
越清舒一边翻看着,一边听到岑景在说她。
“有哪些问题我都给你标注了,有些项目是你的前辈做过的,在做自己的内容之前,更重要的是总结过往的经验。”
“你有时候很犟,只在乎自己的想法,觉得只要自己做得好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