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就这么被啃了一口,他是要找越清舒算账的。
如果他是个熟练的老手,的确就没有必要在意这一个吻,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岑景又会敷衍着过去了。
现在好了,过不去了。
越清舒看着岑景的目光,忽然有些愧疚,他能把初吻一直保留到现在…
嗯,应该是很重视。
她那么一瞬间的想法,就把岑景如此重视的东西拿走了?
越清舒还是继续给自己找理由,或许也不是为了占理,而是为了跟他拌嘴。
毕竟她就喜欢一向平静的他被她气着又没办法的样子。
“这要我怎么信?”
“岑小叔,你都三十一岁了,不管你是谈过一个还是两个三个…总归是谈过恋爱的。”
“你谈过恋爱,就不可能不接吻,也不可能——”
她的话止住,意有所指地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阵,岑景倒是比她话说得快。
“怎么不可能?”
他睨着她,毫无波澜地阐述,“我是处男。”
越清舒:……………………
脑子更加宕机了。
她就那样轻轻地碰了一下,是怎么搞出一种她玷污岑景清白的感觉的?
岑景见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说话,突然又被她这幅无辜的清白眼神给逗笑了。
“所以,越清舒小姐。”
他这样叫她。
“关于你蛮不讲理把我的初吻搞成这样了的事,你现在有赔偿头绪了吗?”
越清舒觉得,他没把自己当场杀了算是好心。
岑景这个人经常被人说龟毛,就是因为他是个严苛的完美主义。
自然也不能容忍人生中有这样的重大失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是真的给岑景提建议,有理有据。
“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再回头,做错的试题,唯一可以拯救的就是下一次不再犯错。”
“你嫌我亲得差,我也没办法,我就这点技术。”
“如果你实在没想通,想要个完美的接吻体验,那你就自己亲回来吧!”
岑景自己掌控,她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