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需要处理它弄得满地都是的猫粮、水和散落的猫砂。
即便如此,还是需要给它喂饭铲屎。
像个尊贵的大小姐。
他不爱哄人,但又不得不哄这只臭脾气的猫。
所以现在也是。
明明是越清舒有错在先,还一副不讲理的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
越清舒也鲜少有脑子转不过弯的时候,她猛地眨了好几次眼。
她的瞳色浅,受到惊吓后紧缩,就更像小猫。
岑景下意识地挪开手,把她碍事的头发拨开,指尖从缝隙间钻进去。
就这么,像拎小猫一样,捏住了她的后颈。
越清舒微微吃痛,眯眼皱眉,往下低头想要溜走,但她整个人完全在岑景的掌控之间。
僵持不下的瞬间。
旁边的房门嘎吱一声响,似乎是要开了。
这两人难得默契,知道现在这幅样子不能被阿婆瞧见,一起侧身进了房门。
岑景顺势用胳膊肘打了一下门,嘭地一声就给关上了。
屋内风声依旧呼啸着,窗户看起来摇摇欲坠,越清舒觉得她也是。
她被岑景捏着的地方泛起诡异的烫。
两人的肢体接触并不多,这算是最为亲密的一次,明明只是碰了她一些,较为安全的地方。
她还是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从耳根泛起红气。
要怎么赔,她这个能怎么赔?
“你没骗我?”
越清舒硬着头皮问,目光不自觉去看他的唇。
想亲。
难怪人们都说,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是亚当夏娃偷尝禁果,是不能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因为一旦打开一个边角,所有的想法和欲念都会全部满溢,再也藏不住。
越清舒以前也没觉得,看到岑景说话就想亲他。
“骗你有什么意义?”
岑景也皱眉,“如果不是,我没必要跟你纠结这么久。”
初吻就这么被啃了一口,他是要找越清舒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