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申城出生长大?”
“你不是都知道吗?”
“那说两句申城话我听听。”
“。。。。。。”贺初曦又往上瞥,“不说。”
男人垂眸接上她目光,大掌恶劣穿过薄薄衣衫探入、上移,贺初曦被他手碰得一凉,缩了缩,“陈敬洲,你别乱来!”
他丝毫不客气握住柔软,逼迫:“说不说?”
他家里还有厨师管家和阿姨,亲亲也就算了,她可没想光天化日和他在客厅搞什么,贺初曦拉出那手,凶凶瞪去,“说还不行。”
“想听什么?”
“都行。”
贺初曦琢磨了下,用申城话叫他,“陈敬洲——”
南方特有的温软语调,尾音像裹了蜜的棉花糖,柔软得让人不自觉陷入。
男人神情也变柔和,“还有呢?”
“侬个十三点。”
陈敬洲一听,眼尾上扬,“骂我呢?”
“是的呀,小、赤、佬~”她一字一句,红润双唇一张一合,眼里都是捉弄人的娇俏。
他没忍住,吻下去,堵住那张诱人红唇。
又断断续续亲了一会,各自心跳渐渐归于宁静时她听见头顶低低声线,“贺初曦。”
“嗯?”
他喊了名字,可好久没有下一句。
“干嘛?”
一两分钟,男人在她额头印上温柔一吻,开口嗓音却藏着抹厉色:“不许对他笑,也不许跟他说方言。”
贺初曦为这句话里的霸道和占有欲怔愣几瞬,这抹狠戾仿佛警告她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那她没有好下场。
她闭上眼,心里复杂。
好多事情走向失控边缘。
他不该说这句。
她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小气。”她嗔一句,直起身子,“我走了。”
陈敬洲这次没拦,目送她离开。
车子启动驶出院子,男人清眸撤回,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小药膏,盯着看了一会,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