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曦大无语,“你不送谁还能逼你不成,我可听说了,这几天你还天天跟人一块看剧本,现在嫌弃人家坐你车?”
陈敬洲浅浅勾唇,一把把人拉进怀里,贺初曦挣了挣,“不要乱来,有人呢。”
“没人。”他手穿过细腰紧密扣着,温声像是解释,“没一起看,她自己来的。”
“不用跟我解释。”贺初曦向上一瞥,正经说:“你别钓着人。”
“没钓。”他盯向她眼,又问一句,“过来干嘛?”
“。。。。。。你烦不烦?”
陈敬洲静静看着,眼底流动情绪渐缓,片刻,大手按上她后脖子,带近,细细亲吻。
贺初曦又伸手推,“说了例假啊。”
“不做。”他微微松开,半贴着唇,似是低笑,“明天有吻戏和床戏。”
贺初曦脑子转了转,再次无语,“你这不是看过通告吗!”
“嗯。”
“练练。”
她心底笑,这是还记着练练的事呢,难不成这几天真就是生气她没陪他练?
小气男人。
屋外传来模糊车流声,但都被挡在窗外,只剩下彼此缠绕的呼吸声在客厅里放大。
鼻尖交错时带来一小片温热的潮湿,烘得她脸颊泛起淡红。
不知多久结束,贺初曦靠在他胸口平复,想起什么,含笑问:“你那天怎么练的?”
“天赋。”
“自恋。”她叮嘱:“明天床戏你忍着点,可别再像上次。”
“忍不住怎么办?”
“相信你的天赋。”
贺初曦手机来消息,小蝶问什么时候回,她说过会,然后关手机。
男人看见屏幕内容,“月月是你小名?”
“嗯。”
陈敬洲在心里默念,月月。
——月亮。
他又问:“为什么叫月月?”
“我妈说我和我哥清晨出生,他叫星沉,我叫初曦,他小名是阳阳,我就是月月咯。”
“你在申城出生长大?”